繆思公告
Pinkoi 被謀殺的城市 愛與黑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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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ds of darkness (黑手)

正在進行「揮鞭大魔王」高級關修煉……


配備:酷死卡公主的苛努刑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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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雪兒


自我介紹比封面文案還難寫......少女漫畫跟現象學讀本、美食指南,室內樂跟歌德搖滾、雅樂。天天夢想變成草薙素子,其實只是個迷糊+路痴的宅女。座右銘: 「人生 三樂:作者交稿日、書稿送廠夜、文案通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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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小米

塵世中一迷途小小編輯,
希望自己所選的書能激起讀者哪怕一點點對生活及旅遊的熱情。覺得這種熱情一定可以拯救全人類,燃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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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睡覺。」約翰這麼說,把他太太嚇了一跳。小孩子從沒準備好上床,但是像約翰這樣的大人,通常一吃過晚飯就渴望跟枕頭和鴨絨被相會。「我不要睡覺!」約翰又說了一次,樣子那麼凶暴,他太太看出他真的非常害怕。

        「你該不會又做夢了吧?」她溫柔地說。「真是麻煩啊。」

         約翰用指關節大力揉眼睛。「我說過了,我從不做夢!男人在家裡要怎麼做才會受到信任?」

         他太太摩挲他閃亮的光頭,然後過去翻開床罩。約翰睡的那一側,有個凹凸不平的東西從床罩下鼓起,活像裹在絲質長統襪裡的石頭。那可不是熱水瓶或泰迪熊或圖書館借來的書。約翰太太把被單摺下來。那是把寬刃彎刀。

  她嘆了一口氣,把刀子掛在臥房門後的鉤子上,與箭袋和約翰的晨袍掛在一起。她與丈夫都想假裝什麼也沒發生(大人遇到麻煩時就會這麼做),但私底下都很清楚:約翰又夢到永無島了。每次做夢,第二天早上就會有東西遺留在床上,就像吃完李子後,散落盤邊的果核。這裡一柄劍,那裡一根蠟燭、一把弓、一只藥瓶、一頂大禮帽……有一晚他夢到美人魚,樓梯附近一整天都有魚腥味。衣櫥裡堆滿夢的殘渣:鬧鐘、印地安頭飾和眼罩。還有海盜帽(約翰夢見虎克船長的晚上,總是糟糕透頂)。

  隨著約翰太太拍動枕頭的掌風,一聲槍聲響徹整個房子,驚醒了鄰居,也嚇壞了狗。槍彈在房間四處亂飛,打到檯燈座上反彈,把花瓶打碎了。約翰太太小心翼翼用兩根手指從枕頭底下撿起子彈,扔進垃圾箱,好像那是一片不新鮮的燻鮭魚。

  「太真實了!」她丈夫站在門口啜泣著說,「這些不像話的夢實在太真實了!」

  遍及全倫敦,甚至遠至法瑟林登和格姆斯瓦特鄉間的老男孩們,都做著同一種夢。不是年輕的傻男孩,而是長大了的男孩:在銀行裡工作或開火車或種草莓或寫劇本或當議會代表,愉快而不易激動的男孩們。窩在舒適的小屋(或是公寓或大宅邸)裡,身邊環繞親朋好友,他們以為自己很舒服也很安全……直到開始做夢。如今他們每晚都夢到永無島,醒來時發現床上有殘跡——匕首或繩捆、成堆樹葉或鐵鉤。

         這些做夢的人有什麼共通之處?只有一件事。他們全都曾是永無島上的男孩。

         摘自繆思出版《紅衣彼得潘》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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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孩子都會長大,除了一個以外。孩子們很快就會知道自己會長大,而溫蒂是這樣知道的:她兩歲的時候,有一天在公園裡玩耍,她摘了一朵花跑到母親身邊。我想她的模樣看起來一定可愛極了,因為達林太太把手放到心上,喊道:「喔,為什麼妳不能永遠都像這樣!」她們之間對這件事只說了這麼多,但是溫蒂從此就知道她必須長大。你在兩歲之後就一定會知道。兩歲就是結束的開始。



        當然他們就住在十四號房子,在溫蒂來之前,她母親是最重要的人。達林太太是個可愛的女士,有一顆浪漫的心,和甜蜜又帶點嘲弄的嘴。她浪漫的心像是來自神祕東方的小小盒子,每一個裡面都還有一個,不論你打開多少個,裡頭總是還有一個。而她甜蜜又帶點嘲弄的嘴邊,總有一個溫蒂永遠得不到的吻,雖然那個吻就在那裡,那麼明顯地就在右嘴角上。

        達林先生是這樣贏得她的:在她是小女孩時,許多曾只是小男孩的紳士,後來同時發現他們愛她,於是都跑到她家要向她求婚,只有達林先生搭了馬車,搶先第一個到達。他得到全部的她,除了最深處的那個盒子還有那個吻。他從來不知道有那個盒子,到後來也不再嘗試要那個吻。溫蒂認為如果是拿破崙,就能得到那個吻,但是我可以想像拿破崙試了又試,最後只能憤怒地摔門離開。

達林先生以前經常向溫蒂誇口說,她母親不但愛他,而且尊敬他。他是個學問深奧,懂得股票股利的人。當然沒有人真的懂,不過他很像是真的懂。他常會以讓任何女人尊敬他的方式,談論股價上漲了或股利下降了。

達林太太結婚時穿著白紗。一開始,她仔細地記帳,甚至是興高采烈地,像是玩遊戲似的,連一顆甘藍菜的支出都不會遺漏。但是後來她逐漸連花椰菜都忘了,取而代之的是沒有臉孔的嬰兒圖。她在應該算帳的時候畫這些圖。這些圖是達林太太的猜測。

溫蒂最先報到,然後是約翰,接著是麥可。

溫蒂來到的頭一兩個星期,他們還相當遲疑能不能留下她,因為她讓家裡又多一張嘴吃飯。達林先生對她極度自豪,但是他則重視榮譽。他坐在達林太太的床邊,握著她的手計算支出,她則懇求地看著他。無論結果如何,她都願意冒險,但這不是他的方式,他的方式是拿一支筆和一張紙,如果她提出什麼建議讓他搞混了,他又得重頭來過。

       「現在先別打斷我,」他要求她。「我這裡有一英鎊十七先令,辦公室裡有兩鎊六先令。我可以在辦公室不喝咖啡,就算十先令吧,這樣算起來就是兩英鎊九先令六便士,加上你的十八先令三便士就是三英鎊九先令七便士,加上我支票本上的五英鎊零先令零便士就是八英鎊九先令七便士──誰在那邊動?──八英鎊九先令七便士,小數點移七──不要說話,我的部分──還有妳借給那個來敲門的男人一英鎊──孩子,安靜──小數點移孩子──看,都是妳害的!──我剛剛是說九英鎊九先令七便士嗎?是,我是說九英鎊九先令七便士,問題是,我們能靠九英鎊九先令七便士過一年嗎?」

「當然可以,喬治,」她喊道。但是她偏袒溫蒂,而他事實上才是他們當中比較偉大的那個。

「記得還有腮腺炎,」他幾乎是威脅似地警告她,接著又算下去。「腮腺炎要花一英鎊,這我已經記下來了,但我敢說結果一定會花到三十先令──不要說話──痲疹要花一英鎊五先令,德國痲疹半個基尼金幣,這樣就是兩英鎊十五先令六便士了──別搖手指──還有百日咳,就算十五先令吧」──就這樣一直計算下去,而每次加起來的數字都不一樣。但是最後腮腺炎的花費減到十二先令六便士,還有兩種痲疹被當成一種,溫蒂終於被留下來了。

約翰出生時也遇到同樣的一陣混亂,麥可就更驚險了,但是兩個都被留下來了,很快你就可能會看到他們三個由保母陪著,排成一排去佛森小姐的幼稚園上課。

(摘自《彼得潘》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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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劉鳳芯

(摘自《彼得潘》導讀)

《彼得潘》的故事幾經流變。故事雛形最早出現於巴利一九○二年所出版之《小白鳥》(The Little White Bird)其中一章,內容乃一名成年男性敘述者對著一位名喚大衛的男孩述說所有嬰孩皆生而為鳥,後轉變為人的故事。一九○四年,巴利將此章抽出改編劇本,名為《彼得潘,一位不肯長大的男孩》(Peter Pan, or The Boy Who Wouldn’t Grow Up),於聖誕節後兩天在倫敦劇院上演。一九○六年,作者又以小說形式出版原章,題名《肯辛頓公園裡的彼得潘》(Peter Pan in Kensington Gardens)。一九一一年,巴利續將小說增加頭尾兩章,更名為《彼得與溫蒂》(Peter and Wendy),即我們今日所熟悉的彼得潘故事。



       在《彼得潘》劇本創作臨屆百歲之際,大螢幕先後推出兩部相關此著的影片,二○○三年所出品的《彼得潘》(Peter Pan, 2003)重新詮釋作品本身,而隔年推出的《尋找新樂園》,則側重描寫作者巴利生平。雖則《尋找》片中強尼戴普的英俊高挑外型及他與Llewelyn Davies家男孩的互動方式均與史實有誤,但顯然由彼得潘所衍生的雙重故事,戲裡戲外皆有看頭,觀者的興趣同樣濃厚。

    就英國文學的的分期而言,《彼得潘》一作屬愛德華時期,是繼維多利亞時代,英國兒童文學另一頭角崢嶸、遍地開花的豐饒地,而《彼得潘》一書,亦反映當時的兒文特色。首先,此時期的童書作品熱衷描寫仙子(Fairies,或譯小精靈),不僅文字述寫仙子,圖畫也時興呈現各種仙子造型,彼時英國著名插畫家奧瑟‧雷克漢(Arthur Rachham,1867-1939),其圖風之一便是擅繪仙子,一九○六年他替《肯辛頓公園裡的彼得潘》繪製封面,圖中仙子充斥,氣氛既古典又夢幻,幾乎成為後世彼得潘版本的註冊標記。維多利亞時期的童書,字裡行間多充滿宗教規訓的教條意味,轉進愛德華時期,伴隨工業化快速發展、社會上經濟活動蓬勃,成人文學的寫作風潮已不時興傳達宗教訊息,唯童書作家──或者說成人對兒童普遍保持的態度──仍希望灌輸兒童以信仰,因此仙子角色便取代宗教,成為兒童新的守護天使。當時童書界所流行的仙子風,亦可證諸美國同時期出版的《絨毛小兔》(The Velveteen Rabbit,1922) 故事。

相較維多利亞時期作家熱中描寫規矩有禮、純真爛漫的少女,愛德華時期的文學受在位者酷愛旅行之影響,童書中出現富於冒險並青春恣意的少年,而古典文學中反映此精神的半人半羊神潘,亦成為此時期作家經常援引的形象,如史蒂文生(Robert Louise Stevenson)於一八八一年以潘的盧笛為題撰文發表、吉卜林(Rudyard Kipling)在其作《普克山的小精靈》(Puck of Pook’s Hill, 1906)當中寫到潘、肯尼斯‧葛蘭 (Kenneth Grahame)在一九○八年也以潘為題,寫了篇拂曉叩門的吹笛人,為《柳林中的風聲》書中怯生孤獨的海獺及嚮往水上冒險的水鼠確立形象。而在同時期女作家法蘭西斯‧伯奈特(Francis Hodgson Burnett)的作品《秘密花園》書中,潘的形象再度出現,融入了男孩迪肯的造型與氣質內涵。當然,在我們現下討論的小說《彼得潘》當中,作者巴利更是昭昭然將潘的名字灌入主角名姓,而這位半人半羊神的諸多特質,如失怙、善吹笛、自大又情緒化的個性、如獸般充滿野性和動能的精力等,亦見諸這位永遠長不大的男孩身上。根據古籍,充滿性慾的潘,向以追逐牧羊人和驚嚇林中仙子為樂,而巴利筆下的彼得,所到之處也屢屢驚擾身旁女性,達令太太、狗保母娜娜、溫蒂、甚至溫蒂的女輩子孫,至於永無島上的女角如美人魚、印地安公主老虎莉莉,雖未受彼得所嚇,對他卻也敬畏三分。

但彼得和潘依然有別。自一九○四年彼得潘劇碼在倫敦劇院上演以來,歷來彼得一角均由女伶飾演,這傳統一直延續到一九八二年皇家莎士比亞劇團演出時,才打破成規,首度由男演員擔綱。劇場版的變裝,也暗示彼得雌雄共體的形象、以及既像是男人又是男孩的混合體。彼得與女性的關係,只能以母子互動的模式發揮。他的身世、他的造型、乃至他看似不染世故的思維與言行,每每誘發異性的潛在母性,使他有機從中獲致權力並借故濫施男性權威;而彼得潘的健忘、善變、跋扈、無道德、不辨現實與想像的個性,不像人類,而更似獸,也讓周遭與之互動者,無論男女、無分老少,隨時處於伴君如伴虎的惶恐與不安狀態,唯有投其所好始得生存。他可愛又可懼的雙重形象,既令書中的女性角色手足無措,也折毀其他男性角色的能力與尊嚴,是以達令夫婦只得眼巴巴望著他們的孩子被彼得潘架飛而去,一如經典童話〈美女與野獸〉中那被迫為野獸獻上幼女的無能的父;而即便溫蒂長大成為妻母,她依然只能睜眼目送女兒被永無島的獸王彼得帶走,無以為繼。至於永無島上的另一霸主虎克船長,他與彼得的角力,除了根植於男性權威,更是時間和存在的終極競逐。彼得藉鱷魚使刀,不僅斷去虎克右手,毀其完整、挫其雄威無受時間束縛、永遠青春的不朽存在和永恆自信,早已超越地上的人獸層次,躍升神級,這是任憑家世與血統如何純良優越、海上霸權如何叱吒的一介凡人如詹姆斯‧虎克者終難以望其項背者,是以時刻受時間脅迫和追趕的海盜船長,在生命終了,只得無力又無助地對著彼得吶喊:你到底是誰?

    較之同時期的童書或者吾人心目中所謂的童書,《彼得潘》均非一本易讀之作,巴利的文采和全書的情節架構屬於上乘,無庸置疑,不過他特殊的用字、曖昧的語意、以及悲喜交錯併裝諧交織的鋪陳,對成人讀者恐怕都是考驗,遑論兒童。而至於隱藏在這則故事背後的訊息,是針對兒童讀者而來,亦或別有含意,更引發許多爭議,起碼英國當代著名女性主義暨心理分析學者賈桂琳‧羅斯便不以為然,她以此文本為對象撰文研究,兼探其他宣稱為兒童而作的小說,認為成人作家往往在作品中構設一欲想的兒童形象,再設誘現實當中的兒童走入文本,符合塑形,而羅斯所撰專書的標題便提為:「不可能的兒童小說:以彼得潘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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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玲/輯

     歷久不衰的小飛俠彼得潘,坊間中譯本多為節錄改編版,日前繆思出版公司推出全譯本《彼得潘》,並與全球30餘國同步出版續集《紅衣彼得潘》。

 



    《彼得潘》為蘇格蘭作家詹姆斯.馬修.巴利的舞台劇本,1904年演出後,他改編成同名小說於1911年出版,之後相關繪本、畫冊、版畫、郵票等產品不計其數,也屢屢改編成電影電視劇或卡通影片。2004年是《彼得潘》問世一百年,英國大歐蒙街兒童醫院舉辦紀念活動,選出著名英國童書作家潔若汀.麥考琳(Geraldine McCaughrean)為《彼得潘》撰寫續集,麥考琳終於在今年完成了《紅衣彼得潘》一書,全球30多國語言版本近日同步出版,可謂全球童書出版界之大事。

    小魯文化公司日前也推出麥考琳的另一少年小說《謊話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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